当前位置: 首页 > 热点 > >正文

上古枫丹史考

来源:哔哩哔哩    时间:2023-08-28 00:29:49

第箱开门之年

携枝时期,枫丹最初的人民居住于此,他们借助花神族而可以与天空沟通。

狂欢节之年至葬火之年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原初的法律得以成立。最初的枫丹人的后代不再虔信神谕,试图挣脱命运的枷锁,于是高天降下大洪水,并降暴雨百日,毁灭了最初的枫丹。余生或新生的人们栖息于山林与河畔之间,重归蒙昧和野蛮。如同地上与水下的一切生灵般,这时的人类任由自然法则的鞭答与驱使,在无始无终的时间中浑噩度日。

雷穆里亚王国时期(花神献祭之后,赤王建立居尔城时)

传说在诸生命诞生之前,曾有一片浓稠的原始之海。它曾是万物纯净的起源,也终将吞没一切生命…而那些本不属于原始之海的物质则将被滤除,成为漂荡的浮渣。

雷穆斯乘着法图纳号来到了梅洛皮斯。在原始之海的海畔,水国的先主给予其一杯原始之水。

雷穆斯教给枫丹的先民耕作的技艺,并以巨石筑起神庙与城市,使人民得以栖居。而最为重要的,他教授给人们音乐与艺术,使第二代枫丹人得以与其它的生灵区隔开来,从而自视为万物的主人。至此,黄金国始建,是后来被称为雷穆里亚的庞大帝国。

雷穆里亚国在擎海之柱旁建立了巨大的港湾,港上有一座高塔。传说高塔建立在现实与梦境的交汇之处。即便水手们因海妖的诱惑而陷入沉眠之中,也能循着钟声穿破迷雾,找到通往雷穆利亚的航线。由高塔顺河流向前,便是城区马其莫斯,是军事成员的居住区。沿马其莫斯城再向前去,便是主城卡皮托利姆,是智者与艺术家的乐园。主城的中心是雷穆斯的王宫,为万乐交汇的所在。

雷穆斯开始训练舰队,随后便对枫丹诸岛展开了征服,庞大的舰队奏出的命运的曲调,传播着文明与秩序的谐和旋律。音符所落,蛮荒被文明扫荡取代,无序的原始之地改换新颜。

波爱修斯来着于某孤岛上的狭隘王国,生于棚屋,而长于苇草搭建的村社。身穿闪亮盔甲的雷穆斯国武士来到了他家乡,宣告了征服的消息。于是尚是孩童的波爱修斯天真地追随着这些高大的半神前往了雷穆斯国的首都。凭借着自己灵巧的手指与清亮的嗓音,波爱修斯受到了神王的赏识,进而避免了成为奴隶的命运,得以在首都进行学习。生于蛮族的孩子为黄金帝宫所震撼,为宏伟的威权之美所征服。努力抛弃与遗忘蛮荒的旧日习俗,如初生婴儿般饥渴地吞噬着新的知识。等到学有所成后,波爱修斯又作为乐师得以追随雷穆斯远征的脚步。

在某个如海草般短命的部落里,波爱修斯得以与卡西奥多相遇。彼时的卡西奥多尚为被征服的奴仆,但年轻的波爱修斯也尚未褪去蛮族朴拙的性情,因而与其很快便成为了朋友。卡西奥多于是追随着波爱修斯一同回到了黄金帝都的最高之城卡皮托利姆。二人在那里共同完成了严苛的课业与试炼,从而具有了被黄金神王擢升成为主人的资格。

诸多岛屿皆被征服,连海渊之下的龙族也决定称臣。于是雷穆斯为枫丹主,谮号神王。

雷穆斯王从人类中擢升了四位大能之人。他将自己的力量与威权分与他们,命他们成为自己的共治者。这四个人里便有波爱修斯以及卡西奥多。爱波修斯曾在首都的剧场学院中对学员们教导说:“学徒们!我们是乐章的编织者,是权力的调谐家,乐曲将追随我们的指挥行进。我们的乐曲正如波浪与水纹,又如警棍的节律与情人的爱抚,将征服一切听者……然而,秩序的意志怎能仅靠循规蹈矩来践行?乐者应当与超越者同行,成为崇高的喉舌。崇高必定是有力的,正如云雀鸣啸的山峰,狂风之中的怒潮,秩序必包含伟大的激情。而后,荣耀出于激情,激情打造团结,团结巩固秩序——乐曲与乐师的作用必然在此……消灭仇敌的激情,热爱同胞的激情——正是这等崇高的情感从人类中分出主人与奴仆。”

黄金的国祚日益繁盛,神王与其的子民沉湎于无虑的美梦,但先知却做出了不和谐的预言:“最兴盛的帝国也会迎来最彻底的毁灭,这便是法图纳(世无恒常,合而有分)。“于是神王去往了龙的国度,并从七天的轮转与海陆的流风当中领悟了原初的律法,神王乃据此谱写下了谐荣的乐章。他相信,只要地上的城邦能与这至善的乐章协同共奏,就能逃脱命运的审判,直达至福的永恒乐土。(注:古人认为乐有教化的作用,臣民的言行处处合乎礼乐,自然不会再有侵犯原初律法的行为。这里,古枫丹显然是一个以乐治国的国度,乐在某种意义上也具有行政律法的作用。)

雷穆斯从龙的国度归来,向着自己的调律师发问道:“浮渣亦有它存在的意义——究竟何种物质会被吞噬一切生命的原始根源之海所排斥?”波爱修斯细细思索神王的问题,回答说:“源自原始之海的活物,必将回归同一的命运。但人的超越有着无限可能,即使原始的胎海也无法将之消融净尽。”从调律师的话语中汲得灵感的神王于是用水国先主曾经给予自己的那杯水里提炼出了神奇的露珠,希望这如黄金的灵露可以容纳臣民的灵智与记忆,令他们得以抛却肉身,获得永恒而独立的生命。并以这种不溶于纯水的灵露为血,又用魔石作为皮肤的材料,制造出来了魔像。神王下达了让所有臣民溶解于灵露的法律,并让他们的灵魂得以积聚于魔像之中,由此得以实现永恒的生命。

波爱修斯在民众面前劝慰道:“脱胎换骨,舍弃我的名与族,世人将只知『波爱修斯』这一名号。公民们,骄傲正如黄金之花在我们这个荣耀王国的胸前盛放,在神王的远见下,我们将再无贫弱与蛮荒。骄傲是我们荣耀王国的尊严之盾,也是金光闪烁的矛头,守护着神王无可优致的威权。是的,只有在威权的管束下,秩序才得以诞生,只有在这秩序的统领下,艺术与美才得以蓬勃而绽放。也因此,在这美好的黄金国里,弱小、蒙昧与野蛮将永远不会受到容忍与庇护——他们要么臣服,要么灭亡。”而当时的卡西奥多认为波爱修斯的想法过于激进,为此友人回答说:“我的好友,我的兄弟,切莫留恋我们那贫微的过去,那不过是旧日之人虚假而又卑贱的尊严罢了。你我既已决定抛弃那旧时朴拙的身躯与弱小的精神,成为如今这般纯粹如钢铁一般的人儿,又何以再为这些小事而叹息呢?我的朋友,我的兄弟,当你为此彳亍之时,便静下心来,听听你那如发条般永恒不变的内心的旋律——那是神王正在向你低语:荣耀王国的双眼只望向远方,那是如黄金般的完美的未来,而未来亦必将为旧日的灭亡奏响终曲。”

永恒的仪式伴随着不朽的乐章在各地上演着,为了尽早的实现乐土的到来,神王沿着主城卡皮托利姆扩建御道,使之延伸至枫丹的各个角落,得以让乐章传达。神王又命令自己的那四位近臣为诸城邦的调律师,负责消除所有不谐的声音。沉溺于永恒美梦的神王因为力量和权威而堕落。终于忘记了自己的初心,没有细听那浓稠纯净的精粹溶液里所隐隐预言的溶合为一的终局,变得执拗而顽固,再也无法容忍任何不同于伟大乐章的杂音。于是在调律师波爱修斯传播乐章所经过的地方,自然的甘露皆被填埋,反之树立起帝国的渡槽,而赖此为生的纯水精灵亦随之销声匿迹,被迫藏匿于隐秘的山涧。纯水骑士于是兴起,他们身着白银制的铠甲,以区分帝国的黄金盔甲,并在日后不断抵抗着帝国的侵犯。

神王的宏大乐章由无数曲调连缀而成,但其主调深潜于水国的共同命运之下。无虑之年的协和奏鸣曲曾是文明与秩序的最高代表,但当盛世帝国沦为暴君的乐园,横暴者以华丽的黄金大氅为遮掩撕裂着与源泉的联系,不和谐的噪音终于在帝国各处蜂起扰攘之时——那最初的命运之曲仍不受骚乱的影响,在黄金日渐褪色的乐谱上持续奏响着(注:威权下的行政体系往往决定了稳定大于一切,从而很难进行官僚体系的改革。最初的叛乱很可能到达不了雷穆斯的耳边,即使到了,迷信威权与实力的神王最初也不会在意。更可悲的地方在于,威权统治的社会也会对公民的个人带来扭曲,慕强之心泛滥。这些第二代的枫丹人往往本身也是被压迫的一员,但他们也十分乐意乃至享受地成为被害群体的加害者。)

随着水道的扩展,威权不仅带来进步与秩序,也带来了傲慢、暴力与剥削。在雷穆利亚王国之外的遥远城邦里、隐士流亡的山谷中,甚至卡皮托利姆山脚下…协调曲调的高贵乐师与盔明甲亮的钢铁军团到来,从人们手中接管了一切。而那些尚未被征服、尚未被夺去水滴的顽强之人则各自团结起来誓死抵抗。

出乎意料的大规模的叛乱在各地爆发,龙族亲王斯库拉亲王率领着海渊之龙,挟同蛮族一同趋入古国的关口,其声势几乎震动了整个王国内庭。卡西奥罗最终向友人直言道:“正如我所忧心,正如我所叹息的那样,我的兄弟。当你在高歌奏乐之时,也当倾听弱者的呼声——并非所有人情愿被剥夺家乡与自然,并非所有人都能接受我们的曲调。你曾称他们为“旧日之人”,但是啊,我的兄弟。即使是忠于旧日的人,也有不容忽视的执着与尊严。我们曾以为可任意征服与支配他人,但荣耀王国的光辉又怎可能——”话还没说完便受到了波爱修斯的大声斥责:“软弱!软弱!我可怜的兄弟啊,懦弱的怜悯之心蒙蔽了你的神智,令你的心肠变得柔软,成为暴露在背后的弱点!这些持久作孽的贼子们难道不是荒蛮依旧扎根于枫丹的明证吗?——既然蛮荒与蒙昧依然隐藏在枫丹的任何土地,既然他们依然如此持续不断毒害着枫丹的任何水源,我们便只能灭绝它……假若蛮族愿意融入黄金的宏伟秩序,我们就接纳他们,正如光荣王如何接纳了我们那样!但是啊,我的朋友,自毒龙斯库拉摧毁了我们的高塔,仍旧屠害着我们的乐师,这些被荼毒的蛮族已不值得我们的拯救与接纳,既然不值得接纳,便应当从土地和水源中将他们给彻底清除,如我们消灭瘟疫、扑灭野火那般。”

黄金的时代骤然停滞,从而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战争与叛乱。征服与消灭的呼声与蛮族痛苦的哭嚎在王座间充斥,神王雷穆斯骤然惊醒。苍白的月光下,白日里曾夺目璀璨的黄金穹顶也失了颜色,连清幽的星光也消失不见。暴力与隔阂萦成比黑夜更深的黑暗,笼罩了黄金的穹顶。惊醒的神王最终听见了灵露预言的终局,在无尽的惊悸与悔恨中,他召集身边最忠诚的卫士与调律师,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放弃了灵露的神王决意耗尽自己的力量,弹奏起永恒乐章的终曲,意图将分裂的疆土重归和平与统一。

然而正如覆水难收,积重难返的傲慢与偏见压垮了调律者与执权之人。一切高贵的牺牲,一切无私的计划被奸人所破坏,最终化作一片瓦砾。被神王的命令所震惊的调律师波爱修斯认为是神王背叛了自己的国家,在神王弹奏终幕的曲调时趁机窃取了盛满灵露的金杯,并召集禁卫,借助灵露的力量封印了魔龙斯库拉的力量,将之封印。而在终幕的曲调中,天空再次降下大洪水,因为雷穆斯妄图让凡人谮越神明的权柄。

当神王的乐音只能偏居主城卡皮托利姆时,失去了黄金乐曲的引导,所有完成转化的王国人全部都化作了残缺的魔像。洪水到来,大地在一夕之间崩解碎裂,高耸的塔楼被连根掀起,直到御道崩塌、神庙倾颓,永恒之城及其住民,战士、智者与显贵们乃至叛乱的海龙们全都一同坠入那永无光明的渊底。

自此,雷穆里亚王国灭亡。

在黄金之夜的最后喧嚣平息之后,徒留调律师波爱修斯躺在瓦砾之间,也只有瓦砾听清了他神志不清的低语:“……只因一时的疯狂,他背叛了我们所有人……秩序不会轻易改变,人的悔改也将如是……”

初代水神时期

王城倾覆、威权陨落。

初代水神厄歌莉娅在目睹一片荒芜后流下了眼泪。为此,仁慈的她弥合了诸族之间的纷争,围绕着奔涌的泉水,帮助第三代的枫丹民建立起新的城邦,用律法取代了曾经恢弘的乐章,开启了法律的统治。枫丹城始建,于是最初的史官写下《雷穆里亚衰亡史》,书上记载到“在如今的一些地方传说当中,甚至古代那些最伟大的学者们也被描述为摄取灵魂的巫师,他们将凡人的灵魂装入特制的魔像,以供他们随意驱使。诚然,雷穆利亚人的确曾制造出可怖的魔像,直到今天在乡野有时也能找到他们的残迹,但这只能归因于雷穆利亚晚期在德性上的败坏与堕落。”

过去黄金的灵露随着无情时光被原始之汤所侵蚀,变得暗淡而没有光彩(推测可能是尚存的原始胎海的起源)。幸存的发疯的调律师波爱修斯却对噩兆视之不见,支撑着残破的身躯,仍旧企图以最后的灵露赋同胞以生命,让旧日的秩序重临。在褪色城堡的黄金剧场之上哀唱道:“可怖啊可怖!完美的秩序又被野蛮践踏,弱者与蒙昧占领了帝国的旧土,精灵与泉水,泉水与骑士呵…孩童的呓语取代史诗,松散的歌谣替代了乐章……本应永恒的威权被神王的一时疯狂所摧毁,如今又被这新生的蛮族国家所嘲弄…难道伟大的帝国终将复归野蛮?难道蒙昧与无知终将把文明和理性征服?……不,不应该是,不应该是这样……待到黄金的大乐章重新奏响之时,【金色剧团】终将领取诚实者应得的报酬。待到完美的秩序在人类中分出主人与奴仆,健全与美令荣耀王国再度光荣…待到那一日,待到那一日…【金色剧团】的每一位成员,自当赢得整个未来作为奖赏……”而这一预言也仅被金色剧团所铭记。

而一些部分王国幸存的遗民也常常哀悼过去的辉煌,他们会用黑铁,木头等打造木琴使之与残缺的魔像配对。而另外一些从未放弃拯救与超越命运的执望的遗民们,为了拯救没落的文明与超越的旧梦,组建成了【金色剧团】,在各地隐秘地奏响着曾经的响乐,指引着孩童向沉睡的魔像献出灵魂。

时过境迁,随着初代水神与纯水精灵之间的弥合,纯水骑士也从此隐居山野,逐渐消逝。

X 关闭

推荐内容

最近更新

Copyright ©  2015-2022 大众医疗网版权所有  备案号:豫ICP备20014643号-14   联系邮箱: 905 14 41 07@qq.com